第 39 卷第 11 期 浙 　江 　大 　学 　学 　报(工学版) V ol. 39 N o.

11
2005 年 11 月 Journal o f Z hejiang U niv ersity(Engineering Science) N ov. 2005

混凝土孔结构与强度关系模型研究
1 1 2
金南国 , 金贤玉 , 郭剑飞
(1. 浙江大学 土木工程学系 , 浙江 杭州 310027;2. 浙江工业大学之江学院 , 浙江 杭州 310024)

摘　要 :研究了混凝土孔隙对强度的影响规律. 结合混凝土材料科 学 、断 裂力学的相 关研究理 论 , 分 析了混凝土 孔

隙对弹性模量和断裂表面能的影响 , 对 G riffith 断裂理论进 行了修正 , 进而提 出了混 凝土孔 结构复 合体模 型. 该 模
型不 仅考虑了孔隙率对混凝土强度的影响 , 还考虑了孔径 分布的影响 , 并对模型的 断裂过程进 行了分析. 程序计 算
结果表明 , 计算强度与试验强度有较高的相关性 , 通过在模 型中引 入水泥 质量分 数对基 体强度的 影响能 够使强 度
模型应用于不同水灰质量比混凝土孔结构的研究.
关键词 :孔结构 ;
强度 ;
模型 ;
弹性模量 ;
表面能
中图分类号 :T U52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 973X(2005)11 1680 05

Relationship modeling of pore structure and strength of concrete

JIN Nan-guo 1 , JIN Xian-yu 1 , G UO Jian-fei2
(1. Department o f Civi l Engineering , Z he jiang University , Hangz hou 310027 , China ;
2. Zhi jiang College of Z he jiang University o f Technology , Hangzhou 310024, China)

Abstract :T hi s w o rk applied m aterial science and f racture mechanics of co ncrete t o study the i nf luence of
concre te po re st ruct ure on co ncrete strengt h. Analy sis result s o f t he influence of po rosi ty o n surf ace energy
and elasti city m odulus , and the fi xed Griff it h fracture t heo ry w ere applied t o set up the compound- body
model of pore st ruct ure. T hi s model considers t he influences of bo th po rosi ty and pore size di st ribut ion.
T hrough analyzing the f racture process and co mpiling t he procedure , i t w as f ound that the theoretical
st reng t h appro ximat ed t he calculated st reng th. Int ro ducing t he influence o f cem ent co nt ent on t he st reng th
of mat rices into t he model enables the strengt h mo del to be applicable t o dif ferent w ater t o co ncrete mass
ratio . T he result s show that t he considerati on o f w ater t o concrete mass rati o expands the appli catio n range
of t he model.
Key words:pore st ruct ure ;st reng t h ;mo del ;elastici ty mo dulus ;surf ace energy

　　混凝土是一种典型的多孔介质材料 , 孔隙分布 一个主要参 数 ———孔径分 布的影 响 , 笔者 等人[ 3 , 4]

错综复杂 , 孔径尺寸跨越微观尺度和宏观尺度 , 对混 对高强混凝土的孔结构进行了测量分析 , 结果表明
凝土强度产生巨大影响. 有很多水泥基材料强度与 孔径分布对强度具有明显影响. 另外 , 这些公式仅仅
总孔隙率之间关系的半经验公式[ 1 , 2] , 如反映强度- 对试验数据进行了回归分析 , 缺少必要的理论支持.
孔隙率关系的幂函数关系式 、指数关系式 、对数关系 计算机模拟技术已经在混凝土科学研究中得到
[ 1 , 2 , 5]
式和线性关系式 , 这些公式在混凝土孔结构与强度 大量应用 , 本文把混凝土 材料科学 、断裂力学
关系的研究中得到了大量的应用 , 同时也得到了相 的相关研究理论应用于混凝土孔结构- 强度关系模
应的试验验证. 但这些公式没有考虑孔结构的另外 型 的研 究 中 , 以 期 得 到 考 虑 孔 结 构两 个 特 征 参

收稿日期 :2004 05 27. 浙江大学学报(工学版)网址 :w w w . journals. z ju. edu . cn / eng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0178063 , 50578142).
作者简介 :金南国(1959 - ), 男, 吉林珲春人 , 副教授 , 主要从事混凝土材料及力学性能研究. E-mai l :ji nng2005 @yah oo. com. cn
　第 11 期 　　　　　金南国 , 等 :混凝土孔结构与强度关系模型研究 1681

数 ———孔隙率和孔径分布对强度的影响规律 , 并模 2E 0(γ0 +γ
p )(1 - P)
σtc = . (6)
拟混凝土在外力作用下的断裂过程 , 最后从理论上 kπ r
说明这两个特征参数与强度之间的相关联系. 由式(6)可见 , 混凝土的抗拉强度 不仅与孔隙率有
关 , 孔隙尺寸对强度也会有影响 , 同时还与 E 0 、γ
0 +

1 　G riffith 断裂理论的修正 γ
p 、k 有关 , 即与基体的特性和孔隙 形状有关 , 从而

从理论上说明了在孔结构模型研究中应该考虑的 3
为使根据脆性断裂给出的 Grif fit h 断裂理论能 个主要因素.
够直接应用于混凝土的孔结构研究 , 必须结合考虑
混凝土的特性因素. G rif fi th 断裂理论说明拉应力在 2 　孔结构与强度关系模型的建立
临界应力作用下将导致裂缝增长和开裂 , 临界应力
计算公式为 若把混凝土中的孔隙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 , 则
不能正确区分不同尺寸的孔隙对强度影响的差别.
σt = 2E γ. (1)
πC 为了分析不同孔径的孔隙对强度的影响 , 首先必须
式中 :σt 为材料的断裂临界应力 , C 为裂纹半长值 , 把混凝土离散化为几个单元 , 不同的单元中含有不
E 为材料弹性模量 , γ为材料表面能. 同孔级的孔隙 , 对每个孔级的孔隙进行断裂分析 , 再
假设混凝土基体的弹性模量为 E 0 , 实际混凝土 用并联或串联的方法进行“综合集成” , 从而避免了
由于孔隙的存在会对弹性模量产生影响 , 因此假设 混凝土整体分析的模糊性.
基体和毛细孔腔组成的混凝土弹性模量为 2. 1 　混凝土孔结构复合体模型的提出
E c =E0 (1 - P). (2) 孔结构研究表明 , 混凝土三维毛细孔网络体系
式中 :
P 为孔隙率. 是由具有不同孔径的孔隙组成的复杂网络. 为了模
混凝土断裂表面能 γ
c 是固体和空气界面上产
拟实际孔隙系统 , 假定将混凝土块体视为一块包含
生一单位面积所需要的能量. 对多孔水泥基复合材 不同尺寸 孔隙的 单体 组合 而成 的复合 体 (见图
[ 1]

料 , 内部孔隙越多(净截面积越小), 单位面积断裂所 1). 根据孔径 r i 的大小从大到小依次排列 , 形成具

需要的断裂表面能越小 , 即断裂表面能随着孔隙率 有 n 个单体的复合体 , 各个单体受力之和即为复合
的增加而降低. 混凝土等水泥基多孔材料的断裂表 体所受之合力 R , 并作如下假设.
[ 2]
面能和孔隙率之间的关系可表示为 1) 不同孔径的孔隙所占体积分数与其分孔隙
γ
c =γ
0(1 - P). (3) 率成正比 , 图 1 中 f i 代表孔隙半径为 r i 的孔体积
式中 :
γ0 为基体断裂表面能.
dV pi 所占总孔体积 V p 的相对百分数 , 即
[ 6 , 7]
Diam ond 等人 研究认 为 , 混凝土 中的孔 隙 n

是有很高卷曲程度 、形状扁长的复杂微小裂纹 , 即孔 f i = dV pi /V p =p i / ∑ p j . (7)

j =1

隙半径仅能用来表征孔隙大小 , 不能直接用来度量 n

应力集中程度. 为了考虑圆孔假设和实际情况的差
式中 :
p i 为孔隙半径为 r i 的分孔隙率 , ∑p
j =1
j 为总

异 , 建立了如下裂纹半长值 C 和孔径 r 之间的函数 孔隙率.

[ 2]
关系式 : 2) 半径为 ri 的孔隙在受拉断裂时的临界应力为
C=kr. (4) 2E 0 (γ0 +γ
p )(1 - p i / f i )
σtc = . (8)
据 G rif fi th 断裂力学理论 , 把式(2)～ (4)代入 kπ ri
式(1), 便得到当该孔隙断裂时临界拉应力为 作为结构材料 , 混凝土主要受压力作用 , 尚需讨论受
2E 0 γ
0 (1 - P) 2E 0 γ
0 (1 - P)
σtc = = . (5)
π kr kπ r
式(5)是基于 Gri ffi th 断裂理论得到的 , 该理论是以
假定材料发生弹性变形后即发 生脆性开裂为 前提
的 , 而实际上混凝土受力后尚有塑性变形 , 能吸收部
[ 8]
分弹性应变所积蓄的能量 γ p . 考 虑这些因素 , 对
式(5)作进一步修正 , 用 γ
0 +γ p 代替 γ 0 , 修正后的公
图 1 　混凝土孔结构复合体模型
Fig . 1 　Compound-body model o f po re structure
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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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时裂纹开裂的临界应力计算公式. 考虑混凝土内 分析问题.

部微裂纹三维分布没有很大的规律性 , 与受力方向 根据模型的物理描述 , 在数学上可利用三重积
的关系不能简单地用垂直或平行来描述 , 即从微观 分得到孔隙率 P 与平均孔半径 r 及单位长度上的
角度来说 , 内部微裂纹不仅仅是简单受压. 为了使分 孔隙数量 N 之间的乘积关系[ 1] :
析问题尽量简单 , 假设裂纹在复杂受力(包括受压 、 20 2 +8
P =3π(rN)2 - (rN)3 . (12)
受拉 、受剪或受扭等)情况下开 裂主要由相对 薄弱 3
的 、容易引起裂纹扩展 的拉应力控制(尽管宏 观受 根据图 2 , An 与 r N 之间的关系为
压), 因此当试件受压时半径为 ri 的孔隙扩 展开裂 A n =1 - 4rN(1 - r N). (13)
的临界应力公式与式(8)类似 , 具体表达式为 由式(12)可解得
σc =K 0 (1 - p i / f i )/ ri . (9) 　　rN =
3π
2co s
1
arcco s (1 -
20 2 +8 3
式中 :
K 0 与反映基体强度的系数 2E 0 (γ
0 +γ
p )/ kπ

相关 , 并考虑了拉 、压的差异. 根据混凝土材料学的 (20 2 +8)2 4π

P)+ +1 . (14)
研究 , 基体强度与混凝土颗粒系统的连接强度 、水泥 18π3 3

水化颗粒之间的范德华力密切相关 , 而这些因素与 将式(14)代 入式(13)即可得到 A n 与 P 之间的关

混凝土中的凝胶体质量分数有关 , 凝胶体质量分
[ 2] 系. 这样 , 可根据孔结构试验得到的各个孔级的分孔
数又直接正比于混 凝土中水泥 的质量分 数 w c . 因 隙率 p i , 求得混凝土复合体中的各个单体单位面积
此 , 式(9)可以修正为 的净截面积 A ni .
2. 3 　混凝土孔结构复合体模型的断裂过程分析
σc =K w c (1 - p i / f i )/ r i . (10)
式中 :
K 为一个常数. 在混凝土孔结构复合体模型的假设中对混凝土

3) 混凝土破坏首先发生在最薄弱断面 , 与实际 块体的断裂过程作了简单的描述 , 下面结合孔系统

情况较为相符 , 最薄弱断面上材料的平均应力为 的物理模型 , 详细叙述在上述两个理论模型基础上

σ=R / A n . (11) 的混凝土复合体受压断裂的力学过程.

式中 :
An 为混凝土块体净截面积. 在加荷初 期 , 对混 凝土 复合 体施 加 初始 压力
4) 当 σ>σc 时 , 达到该断裂条件的单体退出工 R 1 , 则复合体净截面积 A 1 受到的应力为
作 , 剩余单体继续承担荷载 , 直到所有组成该混凝土 σ=R 1 / A 1 . (15)
块体的单体都退出工作 , 混凝土才宣告完全断裂 , 达 式中 :
A 1 为复合体 n 个单体的净截面积之和 , 即
n
到强度极限值.
2. 2 　混凝土孔结构物理模型
A1 = ∑A
i =1
ni . (16)

压汞法测孔方法对混凝土孔系统的假设是混凝 若
土中的孔隙是由一系列各种直径的圆柱孔交互连接 σ>σc =Kw c (1 - p 1 / f 1)/ r 1 , (17)
形成的系统. 根据孔结构物理模型与压汞法测孔模 则包含有半径为 r1 孔隙的第一个单体发生破坏而
型协调一致的原则 , 建立了三维正交圆柱孔模型 , 如 退出工作. 混凝土 块体单位长度的 净截面积 从 A1
图 2 所示. 模型中 r 为相应孔级的圆柱孔半径 , s 为 减少为 A 2 :
相邻圆柱孔间距. 模型比较符合孔系统的客观实际 , n

且与测孔数据的假设相对应 ;
同时也足够简单 , 便于
A2 = ∑A
i =2
ni , (18)

截面积减少. 同理 , 若
1 - pi / f i
R 1 / A i >K w c , (19)
ri
则含有孔径为 ri 的孔隙的第 i 个单体发生破坏 , 混
凝土块体单位长度的净截面积减少为
n

A i+1 = ∑A
j =i+1
nj , (20)

则应力增加到 σ=R 1 / A i +1 . 若
图 2 　混凝土孔系统物理模型 1 - p i+1 / f i +1
Fig. 2　P hy sical mo del of concrete por e sy stem R 1 / A i +1 ≤K wc , (21)
ri +1
　第 11 期 　　　　　金南国 , 等 :混凝土孔结构与强度关系模型研究 1683

则表示剩余的混凝土块体能承受荷载 R 1 , 继续增加
荷载到 R 2 , 直到
1 - p i +1 / f i+1
R 2 / A i+1 >K w c , (22)
r i +1
则混凝土块体的第 i 个单体也发生破坏 , 净截面积
再次减小 , 应力则进一步增加.
如此反复循环 , 当所加荷载 R 使得
1 - pn / f n
σ>K wc (23)
rn
时 , 混凝土复合块体彻底 破坏 , 并由此荷载 R 可算
出材料的宏观抗压强度值.

3 　孔结构复合体模型参数的试验分析

为了检验模型的科学性与实用性并进行模型参
[ 2]
数分析 , 本文利用 Kum ar 等人 提供的孔结构与强
度的数据进行模型强度计算. 由于试验数据给出的
是一个孔径范围和该范围的分孔隙率 p i , 而所建立
的孔结构复合体强度模型中各单体的孔径是常数 ,
与文献[ 2] 提供的数据不相协调. 为使试验数据能用
于模型的计算 , 需对数据进行一定的处理 , 采用方法
是用平均孔径值来表征该范围内孔隙的尺寸. 同时 图 3 　试验强度与计算强度的关系
为了方便计算 , 根据模型的断裂过程编制了相应的 Fig . 3 　Rela tionship of theo retical streng th and calculated
计算程序. streng th
3. 1 　回归分析确定常数 K
型计算强度与实际强度有良好的关联性 , 从一个侧
从上述分析可知 , 式(10)中的系数 K 是一个与
面验证了模型的实用性和正确性.
E 0 、γ、k 有关的常数 , 即该系数同混凝土本质特性密
3. 2 　将水泥质量分数参数引入模型的必要性分析
切关联 , 且与孔隙形状有关. 从理论上求得 K 值的
混凝土的强度与水灰质量比之间存在着密切的
确切数据是难以实现的 , 只能根据大量的试验数据 ,
联系 , 而未水化的水是形成毛细孔孔隙的主要原因.
通过回归分析的方法得到.
由前述可知 , 水泥质量分数又是影响基体强度的一
确定常数 K 的方法如下.
个重要因素 , 所以水灰质量比与强度之间的关系实
1) 通过试算确定 K 值的初步范围. 根据文献
际上是从宏观角度反映了孔隙率 、基体与混凝土强
[ 2] 中实际强度与分孔隙率的试验数据 , 通过几次试
度之间细观(或微观)层次的关系. 这同时也说明在
算 , 确定 K 值的范围为 2 700 ～ 3 500. 把 K =2 700 、
研究孔隙对混凝土强度的影响时 , 有必要考虑水泥
3 500 代入模型 , 分别根据试验数据进行模 型强度
质量分数对混凝土强度的影响. 但在以往的孔结构
计算 , 结果分别如图 3(a)、(b)所示. 其中 , σth 为理论
研究中 , 都忽略了这一点 , 在模型中都没有独立考虑
计算强度 , σ为实际试验强度 , S 为相关系数. 可见 ,
水泥质量分数的影响 , 导致当水泥质量分数或水灰
当 K =2 700 时 , 模型计算强度偏 低 ;
当 K =3 500
质量比变化较大时 , 模型不再适用.
时 , 模型计算强度偏高.
若不考虑不同水 泥质量分数对抗压强度的影
2) 从式(10)可知 , 理论计算 强度与 K 值是成
响 , 则组成复合体的含有半径为 r i 孔隙的单体受压
正比的 , 要使 σth =0 , K 值必为 2 700 ～ 3500 , 且可通
断裂的临界应力表达式将由式(10)转变为
过线性插值得到的 K =2 900 , 进行再一次计算 , 计
算结果如图 3(c)所示. 可见 , 数据点群集中 在趋势 σc =K 0(1 - pi / f i )/ r i . (24)
线两侧 , 表明计算强度与试验强度已经非常接近 , 回 用相同的试验数据再次进行模型强度计算 , 结果显
归公式和相关系数说明根据孔隙尺寸分布得到的模 示在图 4(a)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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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当混凝土的水泥质量分数在一个较大范围
内变动时 , 若在孔结构-
强度模型中不独立考虑水泥
质量分数对强度的影响 , 则两者之间不能建立正确
的联系.
(3) 根据混凝土材料学相关研究结论 , 建立混
凝土弹性模量 、表面能与孔隙率之间的关系后 , 模型
计算强度更加准确 , 说明这方面的修正是必要的.
(4) 由于混凝土孔隙的复杂性 , 理论分析结合
试验数据回归 是研究孔结构的一种较 为合理的方
法. 尽管研究对象的水泥质量分数在一个较大范围
内变动 , 采用本文方法得到的相关系数仍然较高.

参考文献(References):

图 4　考虑水泥质 量分数的试验强度与计算强度的关系 [ 1] T A NG Lu-ping. A study o f the quantita tive relatio nship

Fig . 4 　Relatio nship o f theo retical str eng th and calcula ted betw ee n streng th and por e-size distribution of po r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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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87 96.
图 4(a)显示了模型中不考虑水泥质量 分数时
[ 2] K U M A R R , BHA T T A CH A RJEE B. P or osity , po re
的计算强度分布规律 , 可以发现 , 试验强度与变化后
size distribution and in situ streng th of co ncre te [ J] .
模型的计算强度明显不存在正比关系. 这从一个侧
Cement and Concrete Research, 2003 , 33(2):
155 164.
面证明了当水泥质量分数在一个大幅度范围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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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 若只考虑孔隙分布或总孔隙率对混凝土强度的
究[ J] . 混凝土与水泥制品 , 2003 , 5(1) :
5 7.
影响 , 将会带来较大的误差. JIN Xian-y u, SH EN Yi , LI Z ong-jin. S tudy on the
3. 3 　弹性模量和表面能修正合理性的检验 pro per ties of the young hig h-streng th co ncrete [ J] . Chi-
若在建立模型时不考虑弹性模量 、表面能与孔 na Concrete and Cement Products, 2003 , 5(1) :
5 7.
隙率之间的关系 , 则组成复合体的含有半径为 r i 孔 [ 4] JIN Xian-y u , JI N N an-g uo , LI Zo ng-jin. Study o n the e-
隙的单体受压断裂的临界应力表达式为 lect rical proper ties of y oung concrete [ J] . Journal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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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相同的试验数据再次进行模型强度计算(取 [ 5] 张剑 , 金南国 , 金贤玉 , 等. 混凝 土多边 形骨料 分布的 数

值模拟方法[ J] . 浙 江 大 学学 报 :工学 版 , 2004 , 38(5):
K =2 900), 结果如图 4(b)所示. 可以发现 , 若不建
581 585.
立弹性模量 、表面能与孔隙率之间的关系 , 则在相同
Z HA N G Jian, JIN N an-guo , JI N Xian-y u, et al. Nu-
情况下得到的模型计算强度值相对较高 , 相关系数
merical simula tion method f or polyg onal ag g rega te dis-
也会较低 , 只有 72. 3 %, 比原模型得到的 85. 4 %小
tribution in co ncr ete [ J] . Journal of Zhejiang University:
得多. 这说明了考虑孔隙存在对弹性模量 、表面能的 Engineering Science , 2004, 38(5) :
581 585.
影响 , 能使孔结构复合体模型计算强度更加准确 , 由 [ 6] DIA M O ND S. M ercury po ro sime try an inappropriate
此说明这方面的修正不仅有充分的理论依据而且是 method for measurement o f po re size distributio ns in ce-
必要的. me nt-based materials [ J] . Cement and Concrete Re-
search, 2000 , 30(2):
1517 1525.
4 　结 　论 [ 7] K U M A R R , BHA T T A CH A RJEE B. Study o n so me
facto rs affecting the re sults in the use of M IP method in
(1) 采用总孔隙率表征混凝土中的复杂孔隙并 co ncre te research [ J] . Cement and Concrete Research,
建立其与强度之间的关系是不科学的 , 孔结构的另 2003, 33(3) :
417 424.
外一个主要参数 ———孔尺寸分布对强度也会产生重 [ 8] 覃维祖. 结 构 工程 材 料[ M] . 北 京 :清 华 大学 出 版 社 ,
要的影响. 2000:
19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