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经》王通（584 年—617 年），字仲淹，道号文中子，隋朝河东郡龙门县通化镇

（今山西省万荣，一说山西河津）人，著名教育家、思想家、道家。王通从小受家
学熏陶，精习《五经》，著名的启蒙读物《三字经》把他列为诸子百家的五子之一：
“五子者，有荀、扬，文中子，及老、庄。”王通的六部著作:《续书》、《续
诗》、《元经》、《礼经》、《乐论》、《赞易》，在唐代就全部失传了。只留下
他的弟子姚义、薛收编辑的《文中子说》。《中说》系王通和门人的问答笔记；体
仿《论语》敷衍成书，由王氏家人定为王道、天地、事君、周公、问易、礼乐、述
史、魏相、立命、关朗 10 篇行世。此书提出了“三教合一”的思想，为后世所重
视。在哲学上此书提出以气、形、识分别作为天、地、人的特点，含有一定的唯物
主义思想因素。流传版本有《子书百家》本、《明世德堂》本。宋代阮逸作《文中
子中说注》，有《四部丛刊》本和《续古逸丛书》本。

中文名- 王通 别名-字仲淹，号文中子
国籍-隋朝 民族- 汉族
出生-河东郡龙门县通化镇（今山西省万荣，一说山西河津）
出生日期-584 年
逝世日期-617 年

传说王通 15 岁时便开始从事教学活动，18 岁时有“四方之志，游历访学，刻苦读

书“不解衣者六岁，其精志如此。”学问大有长进。隋文帝仁寿三年（603）考中
秀才后西游长安，见隋文帝，奏上《太平十二策》、主张“尊王道，推霸略，稽古
验今，运天下于指掌。”深得文帝赞赏，但下议公卿时却被冷落排挤县通化，遂作
《东征之歌》，抒发了怀才不遇的心情。此后，虽被任命为蜀郡司户书佐、蜀王侍
读，但不久便因对朝廷失去信心而辞官归乡，只将兴王道之志付诸于续述《六经》
和聚徒讲学的文教事业上去。回乡后，王通首先确定了续述《六经》的计划，决心
以古代隐逸贤才为榜样，“退而求诸野”，以著述和教学来为弘扬儒学作贡献。就
这样，王通用了九年的时间著成《续六经》（亦称《王氏六经》），包括《续诗》、
《续书》、《礼论》、《乐经》、《易赞》、《等，共 80 卷。

子谓魏相真汉相：「识兵略，达时令，远乎哉！
子曰：「孰谓齐文宣瞢而善杨遵彦也？谓孝文明，吾不信也。谓尔朱荣忠，
吾不信也。谓陈思王善让也，能污其迹，可谓远刑名矣。人谓不密，吾不信也。」
董常问：「古者明而不视，聪而不闻，有是夫？」子曰：「又有圆而不同，
方而不碍，直而不抵，曲而不佞者矣。」常曰：「浊而不秽，清而不皎，刚而和，
柔而毅，可乎？」子曰：「出而不声，隐而不没，用之则成，舍之则全，吾与尔有
矣。」
子游马颊之谷，遂至牛首之溪，登降信宿，从者乐。姚义、窦威进曰：「夫
子遂得潜乎？」子曰：「潜虽伏矣，亦孔之照。」威曰：「闻朝廷有召子议矣。」
子曰：「彼求我则如不我得，执我仇雠亦不我力。」姚义曰：「其车既载，乃弃尔
辅。」窦威曰：「终逾绝险，曾是不意。」子喟然，遂歌《正月》终焉。既而曰：
「不可为矣。
子曰：「《书》以辩事，《诗》以正性，《礼》以制行，《乐》以和德，
《春秋元经》以举往，《易》以知来。先王之蕴尽矣。」
王孝逸曰：「惜哉！夫子不仕，哲人徒生矣。」贾琼曰：「夫子岂徒生哉？
以万古为兆人，五常为四国，三才九畴为公卿，又安用仕？」董常曰：「夫子以
《续诗》《续书》为朝廷，《礼论》《乐论》为政化，《赞易》为司命，《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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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赏罚。此夫子所以生也。」叔恬闻之曰：「孝悌为社稷，不言为宗庙，无所不知
为富贵，无所不极为死生。天下宗之，夫子之道足矣。」
贾琼曰：「中山吴钦，天下之孝者也。其处家也，父兄欣欣然；其行事也，
父兄焦然，若无所据。」子曰：「吾党之孝者异此：其处家也，父母晏然；其行事
也，父兄恬然，若无所思。」
裴嘉有婚会，薛方士预焉。酒中而乐作，方士非之而出。子闻之曰：「薛方
士知礼矣，然犹在君子之后乎？」
文中子曰：「《元经》有常也：所正以道，于是乎见义。《元经》有变也：
所行有适，于是乎见权。权义举而皇极立矣。」
董常曰：「夫子《六经》，皇极之能事毕矣。」
文中子曰：「《春秋》，一国之书也。其以天下有国，而王室不尊乎？故约
诸侯以尊王政，以明天命之未改，此《春秋》之事也。《元经》，天下之书也。其
以无定国而帝位不明乎？征天命以正帝位，以明神器之有归，此《元经》之事
也。」董常曰：「执小义妨大权，《春秋》《元经》之所罪与？」子曰：「斯谓皇
之不极。
御河之役，子闻之曰：「人力尽矣。」
子居家，不暂舍《周礼》。门人问子。子曰：「先师以王道极是也，如有用
我，则执此以往。通也宗周之介子，敢忘其礼乎？」
子曰：「《周礼》其敌于天命乎？《春秋》，抗王而尊鲁，其以周之所存乎？
《元经》抗帝而尊中国，其以天命之所归乎？」
张玄素问礼。子曰：「直尔心，俨尔形，动思恭，静思正。」问道。子曰：
「礼得而道存矣。」玄素出，子曰：「有心乎礼也。夫礼有窃之而成名者，况躬亲
哉！」
魏徵问君子之辩。子曰：「君子奚辩？而有时平为辩，不得已也，其犹兵
乎？」董常闻之曰：「君子有不言之辩，不杀之兵，亦时乎？」子曰：「诚哉！不
知时，无以为君子。」
文中子曰：「闻谤而怒者，谗之由也；见誉而喜者，佞之媒也。绝由去媒，
谗佞远矣。」
子曰：「闻难思解，见利思避，好成人之美，可以立矣。」
子谓董常曰：「我未见勤者矣。盖有焉，我未之见也。」
子曰：「年不丰，兵不息，吾已矣夫？」
子谓北山黄公善医，先寝食而后针药；汾阴侯生善筮，先人事而后说卦。
房玄龄问正主庇民之道。子曰：「先遗其身。」曰：「请究其说。」子曰：
「夫能遗其身，然后能无私，无私然后能至公，至公然后以天下为心矣，道可行
矣。」玄龄曰：「如主何？」子曰：「通也不可究其说，萧、张其犹病诸？噫！非
子所及，姑守尔恭，执尔慎，庶可以事人也。
江都有变，子有疾，谓薛收曰：「道废久矣，如有王者出，三十年而后礼乐
可称也，斯已矣。」收曰：「何谓也？」子曰：「十年平之，十年富之，十年和之，
斯成矣。」

子曰：「早婚少娉，教人以偷；妾媵无数，教人以乱。且贵贱有等，一夫一
妇，庶人之职也。」

子谒见隋祖，一接而陈《十二策》，编成四卷。薛收曰：「辩矣乎！」董常
曰：「非辩也，理当然尔。」

房玄龄请习《十二策》，子曰：「时异事变，不足习也。」

2
 虞世基遣使谓子曰：「盍仕乎？」子曰：「通有疾，不能仕也。」饮使者，
歌《小明》以送之。世基闻之曰：「吾特游缯缴之下也，若夫子可谓冥冥矣。」

文中子曰：「问则对，不问则述，窃比我于仲舒。」

子曰：「吾不仕，故成业；不动，故无悔；不广求，故得；不杂学，故
明。」

文中子曰：「凝滞者，智之蝥也；忿憾者，仁之螣也；纤吝者，义之蠹
也。」

子曰：「《元经》之专断，盖蕴于天命，吾安敢至哉？」董常闻之曰：
「《元经》之与天命，夫子而不至，其孰能至也？」

子谓窦威曰：「既冠读《冠礼》，将婚读《婚礼》，居丧读《丧礼》，既葬
读《祭礼》，朝廷读《宾礼》，军旅读《军礼》，故君子终身不违《礼》。」窦威
曰：「仲尼言：不学《礼》，无以立。此之谓乎？」

子述《婚礼》。贾琼曰：「今皆亡，又焉用续？」子曰：「琼，尔无轻礼，
无谄俗，姑存之可也。」

子赞《易》至《观卦》，曰：「可以尽神矣。」

子曰：「古者进贤退不肖，犹患不治；今则吾乐贤者而哀不贤者，如是寡怨，
犹惧不免。《诗》云：惴惴小心，如临空谷。」

子读《说苑》。曰：「可以辅教矣。」

子之韩城，自龙门关先济，贾琼、程元后。关吏仇璋止之曰：「先济者为谁？
吾视其颡颓如也，重而不元；目灿如也，澈而不瞬；口敦如也，闳而不张；凤颈龟
背，须垂至腰，参如也。与之行，俯然而色卑；与之言，泛然而后应。浪惊拖旋而
不惧，是必有异人者也。吾闻之：天下无道，圣人藏焉，鞠躬守默，斯人殆似
也。」程元曰：「子知人矣。是王通者也。」贾琼曰：「吾二人师之而不能去
也。」仇璋曰：「夫杖一德，乘五常，扶三才，控六艺，吾安得后而不往哉？」遂
舍职从于韩城。子谓贾琼曰：「君子哉，仇璋也！比董常则不足，方薛收则有
馀。」

文中子曰：「吾闻礼于关生，见负樵者几焉；正乐于霍生，见持竿者几焉。
吾将退而求诸野矣。」

子曰：「多言不可与远谋，多动不可与久处。吾愿见伪静诈俭者。」

贾琼曰：「知善而不行，见义而不劝，虽有拱璧之迎，吾不入其门矣。」子
闻之曰：「强哉矫也！」

3
 仇璋谓薛收曰：「子闻三有七无乎？」收曰：「何谓也？」璋曰：「无诺责，
无财怨，无专利，无苟说，无伐善，无弃人，无畜憾。」薛收曰：「请闻三有。」
璋曰：「有慈，有俭，有不为天下先。」收曰：「子及是乎？」曰：「此君子之职
也，璋何预焉？」子闻之曰：「唯其有之，是以似之。」

子曰：「君子先择而后交，小人先交而后择。故君子寡尤，小人多怨，良以
是夫？」

子曰：「君子不责人所不及，不强人所不能，不苦人所不好。夫如此，故免。
老聃曰：吾言甚易行，天下不能行。信哉！」

仇璋问：「君子有争乎？」子曰：「见利争让，闻义争为，有不善争改。」

薛收问：「圣人与天地如何？」子曰：「天生之，地长之，圣人成之。故天
地立而《易》行乎其中矣。」

薛收问《易》。子曰：「天地之中非他也，人也。」收退而叹曰：「乃今知
人事修，天地之理得矣。」

子谓收曰：「我未见欲仁好义而不得者也。如不得，斯无性者也。」

子曰：「严子陵钓于湍石，尔朱荣控勒天下。故君子不贵得位。」

子曰：「火炎上而受制于水，水趋下而得志于火。故君子不欲多上人。」

子赞《易》至「山附于地剥」，曰：「固其所也，将安之乎？是以君子思以
下人。」

芮城府君读《说苑》。子见之曰：「美哉，兄之志也！于以进物，不亦可
乎？」

子之居，常湛如也。言必恕，动必义，与人款曲以待其会。故君子乐其道，
小人怀其惠。

叔恬曰：「凝于先王之道：行思坐诵，常若不及；临事往来，常若无诲，道
果艰哉！」子曰：「吾亦然也。」叔恬曰：「天下恶直丑正，凝也独安之乎？」子
悄然作色曰：「神之听之，介尔景福。君子之于道也，死而后已。天不为人怨咨而
辍其寒暑，君子不为人之丑恶而辍其正直。然汝不闻《洪范》之言乎？平康正直。
夫如是，故全。今汝屑屑焉，三德无据，而心未树也。无挺，无讦，无固，无抵，
斯之谓侧僻。民用僭忒，无乃汝乎？」叔恬再拜而出。

仇璋进曰：「君子思以下人，直在其中与？」子笑而不答。薛收曰：「君子
乐然后笑，夫子何为不与其进也？」子曰：「唯狂克念，斯非乐乎？」

子谓仇璋、薛收曰：「非知之艰，行之惟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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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译文

你对魏国的相国真是汉朝的丞相：“懂得用兵的谋略，到达时让，远吗！」

孔子说：“谁说齐文宣帝梦见而善于杨遵彦的？对孝文明，我就不信了。对尔朱
荣忠，我就不信了。对陈思王让的，不能玷污他的踪迹，可以说刑事案件远了。人
们对不密，我就不信了。」

人常问：“古代贤明而不看，聪明而不闻，有是那？王子说：“又有圆而不同，
方正而不妨碍，正直而不到，曲而不谄媚的人了。他常说：“混浊而不芜杂，清而
不堕，刚强而和，温柔而坚毅，可以吗？王子说：“出不声，隐而不被淹没，用它
就成，舍之则全，我和你有了。」

子游马颊的山谷，于是到牛首山的溪流，上下两夜，从他们的音乐。姚义、窦威
进说：“那你就得秘密吗？王子说：“虽然我的秘密，也非常的照。他威胁说：
“听说朝廷有召子讨论了。王子说：“他求我就如没有我能，拿我们的仇敌也不我
的力量。“姚义说：“他的车既然载，竟然抽去车挡板。”窦威说：“最终跨越险
阻，莫将此事等闲看。王子感叹，于是唱《正月》结束了。然后说：“不好了。」

孔子说：“《书》以辩事，《诗经》以正性，《礼》用来控制行，《音乐》以和
德，《春秋元经》以行动去，《周易》以了解未来。先王的蕴尽了。」

王李孝逸说：“可惜呀！！如果你不在，明智的人徒生了。“贾琼说：“您难道
只是活着么？以万古为民众，五是四个国家，三才九畴为公卿，又怎么能用在？
“董常说：“孔子用《诗》、《续续书》为朝廷，《礼论》《乐论》为政治化，
《周易》是司命赞，《元经》为赏罚。这是孔子之所以生的。“叔崔恬听说他说：
“孝悌为国家，不说为宗庙，没有什么不知道是富贵，没有不极为生死。天下的宗
主的，孔子之道足够了。」

贾琼问：“中山昊钦，天下的孝的原因。他在家的，父兄欢欣鼓舞；他做的事啊，
父兄烧焦了，如果没有证据。王子说：“我们的孝道的不同这：他在家的，父母安
然无恙；他做的事啊，父亲安然，如果没有思考。」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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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嘉结婚会有，薛方士干预。酒中，音乐创作，方士不是的出现。你听到他说：
“薛方士懂得礼啊，然而在君子的行列吗？」

文中你说：“《元经》有规律：我正以道，在这里看到义。《元经》有变了：所
行有到，于是乎被权力。权力起义而皇极立了。」

10

人常说：“先生《六经》，皇极的事情结束了。」

相比

文中你说：“《春秋》，一个国家的作用。他以天下有国家，而王室不尊重吗？
所以约定诸侯尊崇王政，在第二天的命令没有改变，这是《春秋》的事了。《元
经》，天下的书了。它以无定国，帝位不明白吗？征天命以端正帝位，以明神器的
有回，这是《元经》的事了。“董常说：“拿着小义妨碍大权，《春秋》《元经》
所罪与？王子说：“这是伟大的不到。」

御河的战役，你听到他说：“人力尽了。」

学习

儿子在家，不暂舍《周礼》。学生问你。孔子说：“孔子用王道最正确的，如果
有人用我，就拿着这把去。通报了周朝的介子，忘记那些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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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说：“《周礼》他的敌人在天命吗？《春秋》，抗王而尊奉张鲁，他们用周
的地方吗？《经》上帝元而尊重中国，他认为天命之所归吧？」

帮忙

张玄素问礼。孔子说：“在你的心，就像你身体，动思恭，静想正。他问道。孔
子说：“礼得到而道存了。」玄素出，孔子说：“有礼的心吗。礼仪有私下的而成
名的人，何况亲呢！」

歌词

魏徵问君子之辩。孔子说：“君子怎么能辩？但有时平为辩，不得已啊，他还兵
吗？“董常听人说：“君子不言之辩，不杀的战争，也许吧？王子说：“的确是这
样啊！不知道当时，无以为君子。」

十七

6
 文中你说：“听说毁谤而愤怒的人，进谗言的原因；被称赞而高兴的，谄媚的媒
介的。切断由去媒，谗佞远了。」

十八

孔子说：“听说杨思解，见利想回避，喜欢成人之美，可以建立了。」

十九

你对人常说：“我还没有看到勤奋的了。因为有了，我还没有见过呢。」

孔子说：“年不丰收，战争不息，我已了那？」

根据

你对北山黄公好医生，先吃睡，然后针药；汾阴侯先生善于卜筮，先人事而后说
卦。

房玄龄问正主保护百姓之道。孔子说：“先给自己。他说：“我研究他说。王子
说：“能够给自己，然后才能无私，无私才能到你，到公然后以天下为己任的，路
可以走了。」玄龄说：“如果公主怎么？王子说：“通用的不可以研究这种说法，
萧何、张良还是病各？唉！你比不，婆婆守你恭敬，抓住你谨慎，也许可以用事的
人了。」

连接

江都有变，你有病，对薛收说：“大道废很久了，如果有圣王出现，三十年后礼
乐可以称道的，能达到这种样子也就够了啊。于是魏收说：“你什么意思？王子说：
“十年平的，十年丰富的，十年和的，这成了。」

瘫痪

孔子说：“早结婚少一些，教人以偷；妻妾无数，教人以混乱。而且贵贱有等，
一夫一妻，平民的职责啊。」

二十五

子进见隋祖，一个接地陈述《十二策》，编排成四卷。薛收说：“辩了吗！“董
常说：“这不是辩论的，该当这样。」

二十六

7
 房玄龄

文中你说：“《春秋》他认为上天终结吗？所以停止在获麟。《元经》的以人事
终结吗，所以停止在陈国灭亡。于是在自然人具备了。」整收说：“你什么意思？
王子说：“天和人的关系，太可怕了，所以君子准备的。」

孔子说：“可以一起快乐，还可以一起忧虑；可以一起忧虑，还可以一起快乐。
我还没有看到可以一起忧乐的原因。二帝三王，可以与担心了。」

聚会

孔子说：“这不是君子不可以和他谈论变化。」

30

你唱《易》，至于《革》，感叹说：“可以了，还有谁能这样做呢？至此开始九，
说：“我要的了，又行吗？」

三十一

薛收一卦六爻之义问。孔子说：“八卦”是，闻名天下的时候了。爻，天下的行
动的效果。赶时间有六个动了，吉、凶、后悔、吝啬之所以不一样。于是魏收说：
“请问六爻的意义。王子说：“六个的不是别人的，天地人三才之道，谁能过
吗？」

三十二

程元、薛收看到你。孔子说：“两位先生的文章什么意思？他回答说：“孔子的
《春秋》，您的继续，不敢懈怠的原因。王子说：“允了，君子展的大成。在而安，
动而变化，可以帮助您了。」

生产

董常的尸体，你到洛阳，方法在污水池。主人不给馆，你有饥色，在荆棘中，赞
唱《易》不停的。对门徒说：“很久了，我将停止了，而最终没有获得，不知道现
在的而通大困难。困而不忧虑，穷而不畏惧，沟通能力的。这种学习的作用。」主
人听到了，把房子准备用餐。

施用

贾琼请求断绝人事。孔子说：“不可。“请接别人的事情。孔子说：“不可。”
他说：“那么怎样？王子说：“庄以等待的，相信以顺从的。去的人不追，来的人
不拒绝，泛一样。这就可以了。」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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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你说：“贾谊死去，孝文帝去世，就可以看到了汉朝的皇位。」

三十六

孔子说：“我还没有看到谦虚而有怨恨，亢而没有侮辱，恶而不明显的原因。」

三十七

人常说：“你的《十二策》还承受了？王子说：“有天道啊，有地道，有人道，
这是他们承受了。“董常说：“唉！三极之道，承受的气而行，不也焕发？王子说：
“《十二策》如果在世时，就《六经》不续了。“董常说：“你什么意思？」孔子
说：“抬头观测天文，低头考察地理，中用建人尽。我来不及了！！他有不言之教，
行而与万物消失了。」

三十八

文中你说：“天下有道，圣人藏起来。天下无道，圣人彰了。“董常说：“我愿
意听听你的意见。王子说：“反而没有迹象，平庸不是藏吗？通过添加以济，能不
明显吗？如果有人用我的，当住在泰山了。“董常说：“将冲击而任用他呢？《周
易》不是说过吗：简易而天地的理得到了。」

三十九

杜淹问七制的主。孔子说：“有大功呢。他问贾谊之道怎么样。孔子说：“大家
的怀疑消失了。」

四十

有人问楚元王。孔子说：“惠人啊。他问河间献王。孔子说：“智慧的人啊。他
问东平王刘苍。孔子说：“仁人啊。他问东海王刘强。孔子说：“义人啊。保证最
终荣耀，不也是应该的了？」

四十一

孔子说：“妇女参与政事而汉道危险吗，大臣均权而魏命乱了，皇储不顺，而晋
室掉了。这不是上天的，人谋不减，灾祸啊？」
孔子说：“君子先选择后再交，小人先交然后选择。所以，君子少犯错误，小很
多人怨恨，确实是因为这个人？」

四十三

孔子说：“君子不要求别人做不到，人们不能不强，不被人所不喜欢。像这样，
所以避免。老聃说：我的话很容易走，天下不能行。相信吗！」

四十四

9
 仇岑璋问：“君子有争斗吗？王子说：“见利争让，听说仁义争相为，有不好争
改。」

赞扬

薛收问：“圣人与天地如何？王子说：“天生的，地上长的，圣人成的。所以天
地站着《易》行吗他中了。」

薛收问《易》。孔子说：“天地之中不是别人的，人的。」收退下叹息说：“现
在才知道人进行，天地的理得到了。」

四十七

你对他说：“我还没有看到要仁慈，爱好义而不可得的了。如不能，这没有性的
原因。」

威力

孔子说：“严子陵垂钓于湍石，尔朱荣控制天下。所以君子不贵得位。」

四十九

孔子说：“火炎上而受制于水，水往下走，能在火。所以君子不想多上的人。」

相同

你赞《易》到“山依附于土地剥削”，说：“当然他所的，将去哪里呢？因此君
子思考以下人。」

五十一

芮城您读了《说苑》。你看到他说：“美啊，你的意思！在以提升物，不也可以
吗？？」

你在，常湛一样。言必宽恕，行动一定意义，与人应酬来等待他们会。所以君子
快乐的路，小百姓怀念他的恩惠。

五十三

叔恬说：“凝于先王之道：行思坐诵，常如果不到；临事往来，常如果没有教育，
道真困难啊！王子说：“我也是这样的。“叔恬说：“天下憎恶正直，凝聚了怎么
的呢？王子悄悄地变了脸色，说：“神的答应的，从而赐你们洪福祥瑞。君子对于
原则，不辞辛苦地贡献出自己的一切，到死为止。天不被人怨恨嗟叹而停止其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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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不为别人的丑恶而停止其正直。但是你不知道《洪范》的话吗？和平正直。要
是做到这样，所以全。现在你屑屑呢，三德没有根据，而心不在了。没有挺，没有
攻击，没有固，没有抵达，这就叫做偏僻。人们用僭越差错，没有什么是你吗？
“叔恬再次而出。

成人

仇刘璋进说：“君子思考以下人，直在其中与？王子笑着不回答。薛收说：“君
子高兴的时候才笑，那你为什么不给他进了？王子说：“只有疯克念，这不是快乐
吗？」

事迹

你对仇人璋、薛收说：“不知道的艰难，走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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